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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角度谈左倾思潮

核心提示: 150多年来,那种想把中国拉回去开倒车的思潮,不管多么嚣张,都只是昙花一现。但在这一现中,一样可以造成巨大的破坏。历史告诉我们,左潮泛滥,害人害国,中国最大的危险,就是这种不合时宜的向后看的思潮

左右之分,据说源于法国大革命后的国民公会,有些比较激进的年轻人,总是坐在左边,于是被人视为“左派”。直到今天,欧美的左派,依旧有激进和下层取向的内涵。中国人政治上分左右,始于国民革命,共产党人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后,国民党就分成了左、中、右。在那时,左跟激进一直有不解之缘,中共党史上讲的左倾错误,其特征也是激进,不讲策略,盲动冒进。但是,在改革开放之后,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几次左倾思潮的回归,虽然无不带有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但脱去意识形态外壳,究其实质,左和右的分野,跟近代中国历史上的改革与保守、趋时与顽固,其实很相近。当下,左派的光谱相当复杂,但几次左倾思潮的复归,其发动者所表现出来的特征,基本就是保守派,甚至是顽固派,他们不希望改变,不希望改变既有的规则,既有的运行轨迹。改革出了问题,难以为继,他们“药方只贩古时丹”,一门心思从过去的套路中找解药,认为现在的问题,就是因为今人背离了传统。改革开放三十多年,屡次出现左倾思潮的复归,每次左派的言论,大同小异,大抵就是这个套路。这个套路跟当年晚清的顽固派倭仁、徐桐之辈的高论,实在是太相似了。相对而言,我们平常所说的右派,有时倒有激进的意思。

“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下的趋时与顽固

进入近代之后,世界变化很快。但作为后发国家、一个具有古老传统和历史的国家,中国的变化尤其大,可以说是天翻地覆。在中国与西方发生全面接触之前,中国有一个天下,西方有一个世界。我们的天下,天圆地方,有中心有边缘,而我们则居于天下的中心。方位如此,文化更是如此。但西方的世界,则是一个圆圆的地球,没有中心,也没有边缘。特别要命的是,西方的世界,有一个正在发育的资本主义体系。这个体系,像海啸一样冲击着整个世界。终于,他们来了,西方用他们的坚船利炮,把我们的天下打碎,拉着我们进入他们的世界。

他们的世界,不仅用枪炮征服了我们,而且用轮船、火车、电线征服了我们。不管保守的士大夫怎样痛心疾首,嫉洋如仇,甚至当中国的土地上,出现第一条洋人修建的铁路时,朝廷还将之买下拆掉。但普通百姓,却对这样一些实用的洋玩意,表现出空前的热情。只要有这个财力,人们都喜欢乘坐轮船和火车。有机会拿枪造反的农民,不论多么的土,都不排斥洋枪洋炮。中国人虽然没有意识到西方强大的物质力量背后,其实有制度和文化的支撑,但对这个物质力量本身却很难抗拒。

当然,抵制洋货的官僚士大夫,其实很少像徐桐那样身体力行,一点洋货不沾。他们对于西方先进器物的抵抗,总的来说是比较勉强和微弱的。真正的抵抗,发生在制度和精神层面。客观地说,西方的世界,对中国古老的文化所产生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当年决意西化,脱亚入欧的日本,一度线装书大批被丢弃的惨状,也曾令汉学家们痛心疾首,如丧考妣。作为亚洲儒家文化之源的中国,在屡屡的文化受挫甚至受辱面前,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但现实就是残酷的,幻想仁义忠信可以当干戈舟楫的倭仁最终发现,仁义忠信还真的当不了干戈舟楫。无论儒家伦理把人心改造成什么样子,在西方的坚船利炮面前,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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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焦杨]
标签: 角度   左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