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宪法是国家的根本法，是治国安邦的总章程，具有最高的法律地位、法律权威、法律效力。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宪法在治国理政中的重要作用，围绕宪法的地位、作用、实施、监督等重大问题发表一系列重要论述，深刻阐明宪法在治国理政中的核心地位，明确宪法教育的目标任务和实践路径，推动宪法教育进入新时代、迈上新台阶。2025年11月1日起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法治宣传教育法》，将宪法教育纳入法治化轨道，确立公民终身法治教育制度，为新时代加强宪法教育，提供有力法治保障。从这一法律的生效实施，到五年普法规划持续推进，从国家宪法日的设立，到宪法宣誓制度的法定化，我国宪法教育体系不断完善、实践不断深化，为培育全民宪法素养、维护宪法权威、保障宪法实施奠定坚实基础。
关键词:宪法精神 宪法教育 宪法素养 宪法宣誓制度
【中图分类号】D92 【文献标识码】A
宪法是国家的根本法，是治国安邦的总章程，是党和人民意志的集中体现，具有最高的法律地位、法律权威、法律效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征程上，要坚定维护宪法权威和尊严，推动宪法完善和发展，更好发挥宪法在治国理政中的重要作用，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提供坚实保障。”[1]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五个五年规划的建议》强调：“坚持全面依法治国，协同推进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加强宪法法律实施和监督，完善维护国家法治统一制度机制。”[2]法治宣传教育是全面依法治国的长期基础性工作。强化宪法意识，弘扬宪法精神，推动宪法实施，更好发挥宪法在治国理政中的重要作用，推进全面依法治国，推进法治中国建设，才能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坚实保障。
思想领航：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论述指引宪法教育方向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宪法在治国理政中的重要作用，围绕宪法的地位、作用、实施、监督等重大问题发表一系列重要论述，特别是《在首都各界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3]和《谱写新时代中国宪法实践新篇章——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40周年》[4]等重要文章，为加强宪法教育、弘扬宪法精神，提供根本遵循和行动指南。这些重要论述，深刻阐明宪法在治国理政中的核心地位，明确宪法教育的目标任务和实践路径，推动宪法教育进入新时代、迈上新台阶。
深刻阐明宪法核心地位，强化宪法教育根本遵循。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宪法是治国安邦的总章程，是我们党治国理政的根本法律依据，是国家政治和社会生活的最高法律规范。”[5]这一重要论述，深刻揭示宪法根本属性和核心价值，为宪法教育确立了根本遵循。在宪法教育中，必须始终突出宪法的根本法地位，引导公民认识到，宪法是其他一切法律的立法基础和重要依据，具有最高法律效力，任何法律、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都不得同宪法相抵触。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依法治国，首先是依宪治国；依法执政，关键是依宪执政。”[6]从过去的“首先要”到如今的“首先是”，一字之差体现出我们党对宪法地位认识的不断深化，从应然性要求转变为事实性判断。在宪法教育中，要深入阐释这一重要论述深刻内涵，引导领导干部树立“依宪治国、依宪执政”理念，引导公民认识到，宪法是全面依法治国的基础和前提，从而增强学习宪法、遵守宪法、维护宪法的自觉性。同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宪法实现了党的主张和人民意志的高度统一”[7]，体现出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的本质要求。在宪法教育中，要突出宪法的人民性，让公民深刻理解，宪法是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根本保障，是体现人民共同意志的根本准则，从而增强对宪法的政治认同、思想认同、情感认同。
强调宪法实施与监督，明确宪法教育实践导向。《在首都各界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贯彻实施宪法，是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首要任务和基础性工作。”[8]在《谱写新时代中国宪法实践新篇章——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40周年》重要文章中，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指出：“加强宪法理论研究和宣传教育，不断提升中国宪法理论和实践的说服力、影响力。”[9]这些重要论述，明确宪法教育实践导向，即宪法教育不能停留在理论层面，而要聚焦宪法实施，引导公民在实践中践行宪法精神。在宪法教育中，要注重向公民宣传宪法实施的具体实践和成效，让公民了解，宪法规定的国家机构职权、公民权利义务等内容，如何在现实生活中得到落实。通过宣传宪法在保障公民人身权利、财产权利、受教育权利等方面实践案例，让公民感受到宪法的实施效果；通过宣传宪法在规范国家权力运行、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等方面的重要作用，让公民认识到宪法实施的重要意义。
五年普法规划传承：持续不断培育公民宪法素养
自1986年“一五”普法启动以来，我国已连续实施八个五年普法规划，宪法始终作为普法和法治宣传教育的首要内容，成为贯穿四十载全民普法工作的一条主线。这八个五年规划，顺应国家发展不同时期的阶段性要求，不断调整宪法教育的重点内容和方式方法，在培育公民宪法素养、传播宪法精神、维护宪法权威方面，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见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建设的历史进程。
“一五”至“三五”普法：宪法常识普及与法治观念启蒙。“一五”普法（1986年—1990年）时期，公民法治观念相对薄弱。这一阶段的宪法教育，以“普及法律常识”为核心任务，重点向公民宣传宪法的基本概念、国家性质、根本制度等基础内容，通过张贴标语、举办讲座、发放宣传册等方式，让“宪法是国家根本法”观念逐步深入人心。这一时期的宪法教育，虽然形式较为单一，但实现了从无到有的突破，为后续普法工作奠定基础。“二五”普法（1991年—1995年）和“三五”普法（1996年—2000年）期间，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完善，宪法教育重点转向与市场经济相关的宪法原则和规定，强调宪法对经济发展的保障作用。同时，针对领导干部、青少年等重点群体的宪法教育开始起步，领导干部学法用法制度初步建立，青少年法治教育纳入学校教育体系。这一阶段的宪法教育，不仅注重常识普及，更开始强调宪法与经济社会发展的联系，引导公民认识到宪法在规范市场秩序、保护合法权益中的重要作用，法治观念逐步从“被动遵守”向“主动认同”转变。
“四五”至“六五”普法：扩大宪法教育的覆盖面和影响力。“四五”普法（2001年—2005年）和“五五”普法（2006年—2010年）时期，我国法治建设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宪法修正案相继出台，宪法内容不断完善。这一阶段的宪法教育，重点围绕宪法修正案的学习宣传展开，向公民解读宪法在完善国家机构、保护公民权利、适应时代发展等方面的修改完善，让公民感受到宪法的与时俱进。同时，“谁执法谁普法”理念开始萌芽，国家机关在执法过程中开展宪法宣传，让公民在具体案件中体会宪法精神。“六五”普法（2011年—2015年）期间，宪法教育迎来重要发展机遇。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总目标，宪法的重要地位更加凸显。这一阶段的宪法教育强调“弘扬宪法精神”，不再局限于法条的普及，而是注重引导公民理解宪法的价值追求和精神实质。宪法宣传教育的形式更加丰富，媒体普法、网络普法等新兴方式逐步兴起，宪法教育的覆盖面和影响力显著提升。通过这三个五年规划的实施，公民的宪法意识从“知晓”向“理解”深化，对宪法的信仰和认同不断增强。
“七五”至“八五”普法：强化宪法教育的系统性和实效性。“七五”普法（2016年—2020年）时期，国家宪法日设立、宪法宣誓制度建立等重大举措推动宪法教育进入新阶段。这一阶段的宪法教育，着重强调宪法实施的重要性，将宪法宣传教育与宪法实施、法治实践紧密结合，引导公民认识到，宪法不仅是“写在纸上的法律”，更是“活在实践中的准则”。同时，宪法教育的针对性显著增强，针对不同群体特点开展定制化普法，领导干部、青少年、企业经营管理人员等重点群体的宪法素养得到大幅提升。“八五”普法（2021年—2025年）作为新时代的重要普法规划，在总结前七个五年规划经验基础上，进一步强化宪法宣传教育的系统性和实效性。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法治宣传教育法》（以下简称《法治宣传教育法》）的生效实施，宪法教育纳入法治化轨道，“公民终身法治教育制度”全面落实。这一阶段的宪法教育，注重数字化、智能化转型，通过“互联网+法治宣传”等方式，实现宪法教育的随时随地、精准推送。同时，将宪法教育与基层治理、乡村全面振兴等具体工作相结合，让公民在参与法治实践中提升宪法素养。
四十年来，八个五年普法规划持续推进，实现宪法教育从“常识普及”到“精神弘扬”、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践行”、从“单一化”到“系统化”的重要转变。通过一代又一代的接力传承，宪法精神逐步融入社会血脉，公民宪法素养不断提升，为全面依法治国提供坚实思想基础和社会基础。实践充分证明，作为全面依法治国的长期性基础性工作，五年普法规划是培育公民宪法素养的有效载体，是传播宪法精神的重要途径，必须长期坚持并不断完善。
制度创新驱动：国家宪法日与宪法宣誓制度筑牢实践抓手
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以来，我国宪法教育制度不断创新，12月4日国家宪法日的设立和宪法宣誓制度的法定化，成为加强宪法教育、弘扬宪法精神的两大重要实践抓手。这两项制度通过庄严的仪式感、广泛的参与性、持续的影响力，让宪法精神可视化、可感知、可践行，显著提升宪法教育的科学性、体系性和实效性，推动宪法教育从“软性要求”向“硬性制度”转变。
国家宪法日：构建宪法宣传教育常态化平台。2014年11月1日，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一次会议决定：将12月4日设立为国家宪法日。这一制度设计，为宪法宣传教育，提供固定的时间节点和重要载体，推动宪法教育实现常态化、长效化。《法治宣传教育法》明确规定：“国家通过多种形式开展宪法宣传教育活动”[10]，进一步巩固和强化国家宪法日的制度功能。国家宪法日设立以来，全国各地每年都会围绕特定主题，开展丰富多彩的宪法宣传教育活动。在机关单位，开展宪法学习研讨、宪法知识竞赛等活动，强化国家工作人员的宪法意识；在学校，组织宪法晨读、法治讲座、模拟法庭等活动，培育青少年的宪法信仰；在社区，通过法治文艺演出、宪法宣传志愿服务、法律服务咨询等形式，让宪法走进群众生活；在媒体平台，开设宪法宣传专栏、播放宪法公益广告、开展线上宪法知识问答等，扩大宪法教育的覆盖面和影响力。这些活动不仅营造浓厚的宪法宣传氛围，更让公民在参与中深化对宪法的认识和理解。国家宪法日的价值，不仅在于当天的集中宣传，更在于其引领和辐射作用。通过国家宪法日的示范带动，宪法宣传教育融入日常、融入经常，形成“天天学宪法、时时讲宪法”的良好局面。同时，国家宪法日的主题始终与时俱进，紧扣国家中心工作与时代发展大局，既彰显宪法的核心地位，又展现其与现实的紧密联系，为宪法教育注入持久生命力。
宪法宣誓制度：强化国家工作人员宪法信仰。建立宪法宣誓制度，是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的重要举措。2015年7月，全国人大常委会以立法形式确立宪法宣誓制度，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实行宪法宣誓制度的决定》；2018年3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修正案》将宪法宣誓制度写入国家根本法，明确规定“国家工作人员就职时应当依照法律规定公开进行宪法宣誓”[11]，使其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法治宣传教育法》进一步强调：“国家实行宪法宣誓制度，彰显宪法权威，激励和教育国家工作人员忠于宪法、遵守宪法、维护宪法。”[12]宪法宣誓制度通过庄严的仪式流程，让国家工作人员在就职之初，就接受宪法洗礼，作出忠于宪法、维护宪法的庄严承诺。宣誓时，宣誓人左手抚按宪法，右手举拳，诵读誓词，这种仪式感能够大大增强国家工作人员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让其深刻认识到，手中权力来自宪法授予，必须在宪法框架内行使。习近平主席在第十三届全国人大第一次会议上进行宪法宣誓，成为第一位进行宪法宣誓的共和国领导人，为全体国家工作人员作出示范表率。宪法宣誓制度，不仅是对国家工作人员的教育和激励，更是对全社会的生动普法。通过宪法宣誓仪式的公开举行，让广大人民群众感受到宪法权威和尊严，增强对宪法的认同和信仰。同时，宪法宣誓制度与国家工作人员日常学法制度、考核评价制度相结合，形成“宣誓—学习—践行”的完整闭环，推动国家工作人员，将宪法信仰转化为依法履职实际行动，为全社会树立尊崇宪法、信仰法治鲜明导向。
制度协同发力：提升宪法教育系统性实效性。国家宪法日和宪法宣誓制度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相互配合、协同发力，共同构成宪法教育制度体系。国家宪法日，侧重于面向全社会的广泛宣传教育，营造“人人尊崇宪法”的社会氛围；宪法宣誓制度，侧重于对国家工作人员精准教育激励，筑牢“权力源于宪法”思想根基。两者一个面向“全民”，一个面向“关键少数”，相互补充、相互促进，形成覆盖全社会的宪法教育网络。这两项制度的实施，体现宪法教育的科学性和体系性。从教育对象来看，既覆盖全体公民，又突出重点群体；从教育形式来看，既有集中性的宣传活动，又有常态化的仪式教育；从教育效果来看，既注重思想层面的信仰培育，又强调实践层面的行为规范。通过制度协同，宪法教育不再是零散的、碎片化的活动，而是形成系统完备、科学有效工作格局，显著提升宪法教育实效性。实践证明，国家宪法日和宪法宣誓制度，已经成为弘扬宪法精神、维护宪法权威的重要抓手，必须长期坚持并不断完善。
《法治宣传教育法》:培育合格法治公民
2025年11月1日起施行的《法治宣传教育法》，将宪法宣传教育纳入法治化轨道，确立公民终身法治教育制度，为新时代加强宪法教育，提供根本法律遵循。该法明确规定，将“宪法的规定、原则和精神”[13]纳入法治宣传教育核心内容，以推动其常态化、长效化，构建起覆盖国民教育、干部教育、社会教育的全方位宪法教育体系，其核心目标在于，通过系统性教育，培养具备坚定宪法信仰、明确权利义务观念的合格公民。
领导干部宪法教育：筑牢依法履职的法治根基。《法治宣传教育法》通过设立专章，对国家工作人员的法治宣传教育工作作出专门规定，强调国家工作人员应当加强宪法学习，树立宪法意识，恪守宪法原则，履行宪法使命。领导干部作为治国理政的“关键少数”，其宪法素养直接影响依宪治国、依宪执政的成效。当前，我国正处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关键时期，各种矛盾风险交织叠加，领导干部面临的决策环境日益复杂。加强对领导干部的宪法教育，首要任务是强化其宪法观念，使其深刻认识到宪法是行使权力的根本遵循，任何职权行为都必须在宪法框架内进行，不得逾越宪法红线、触碰法律底线。通过将宪法教育纳入领导干部教育培训规划、建立日常学法制度、实行宪法宣誓制度等具体举措，推动领导干部准确把握宪法规定的国家权力运行机制，提高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深化改革、推动发展、化解矛盾、维护稳定、应对风险的能力。实践证明，经过系统的宪法教育，领导干部能够更自觉地将宪法原则，贯穿于决策制定、行政管理、执法司法全过程，有效避免权力滥用和决策失误，确保行政权、监察权、审判权、检察权等国家权力，始终在宪法法律轨道上运行，为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建设，提供关键保障。
青少年宪法教育：培育爱国主义情怀与公民意识。青少年是国家的未来、民族的希望，青少年宪法教育是宪法传承的基础性工程。《法治宣传教育法》明确要求，“将法治教育纳入国民教育”[14]体系，而宪法教育作为核心内容，承担着培育青少年爱国主义情怀和宪法公民意识的重要使命。青少年时期是价值观形成的关键阶段，通过系统的宪法教育，能够帮助青少年明确国家性质、根本制度、公民的基本权利与义务等核心内容，理解“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的宪法本质，增强对国家制度和治理体系的政治认同、思想认同、情感认同。在具体教育实践中，宪法教育并非简单的法条灌输，而是应结合青少年的认知特点，通过宪法晨读、模拟宪法宣誓、法治实践活动等形式，让青少年在体验中感悟宪法精神。通过学习宪法关于国家标志、国家机构的规定，培育爱国主义情怀；通过了解宪法对公民基本权利的保障和基本义务的要求，树立正确的权利义务观念；通过参与法治实践，学会运用宪法思维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养成尊法学法守法用法的良好习惯。这种教育，不仅能够为青少年成长为合格公民奠定法治基础，更能培养其对国家、对社会的责任感，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培育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的时代新人。
全民终身宪法教育：夯实法治社会建设基础。《法治宣传教育法》确立的公民终身法治教育制度，打破宪法教育的时空限制，将宪法学习贯穿于公民人生各个阶段。从未成年人的法治启蒙教育，到老年人的权益保障普法，从进城务工人员的劳动权益保护宣传，到新经济领域从业者的法律风险防范教育，宪法教育覆盖不同群体、不同场景，体现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全民宪法教育的关键，在于让宪法从“文本”走向“生活”，让公民在日常生产生活中，感受到宪法的温度和力量。对于普通公民而言，宪法教育能够帮助其明确自身在国家和社会中的法律地位，既知晓宪法赋予的基本权利，学会运用宪法武器维护自身合法权益，也清楚应当履行的基本义务，自觉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和社会公共利益。通过社区法治宣传、媒体普法专栏、法律服务实践等多种渠道，宪法教育融入基层治理、融入日常生活，推动形成“人人学宪法、人人守宪法、人人护宪法”的良好氛围。这种全民性的宪法教育，能够不断提升全社会法治素养，夯实全面依法治国的社会基础，让法治成为社会共识和基本准则。
【本文作者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法学研究所所长、研究员；本文系2023年度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专项项目“中国自主的宪法学知识体系研究”（项目编号：2023JZDZ015）和2024年中国社会科学院重大创新项目（项目编号：2024YZD011）阶段性研究成果】
注释略
责编：贾 娜／美编：石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