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民营经济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生力军，是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基础。伴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持续完善与经济社会的蓬勃发展，我国的民营经济乘势而上、持续壮大，在居民增收、就业稳定、税收贡献、创新驱动等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民营经济的发展壮大有“时”亦有“势”，推动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具备坚实基础。
关键词:民营经济 民营企业 高质量发展 新质生产力
【中图分类号】F27 【文献标识码】A
2025年2月17日，习近平总书记出席民营企业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强调：“新时代新征程民营经济发展前景广阔、大有可为，广大民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家大显身手正当其时。要统一思想、坚定信心，促进民营经济健康发展、高质量发展。”
长期以来，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始终是我们党和国家的一贯方针、长久之策。“两个毫不动摇”写入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已成为我国一项重要的大政方针。2025年4月30日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民营经济促进法》第一次将坚持“两个毫不动摇”写入法律，为优化民营经济发展环境，促进民营经济健康高质量发展提供法律保障。
伴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持续完善与经济社会的蓬勃发展，我国的民营经济乘势而上、持续壮大，在居民增收、就业稳定、税收贡献、创新驱动等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已成为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段时间以来，国际经济环境变数增多，国内经济结构转型持续承压，不少民营企业的生产经营遭遇新困境，部分民营企业的高质量发展面临新挑战。此时此刻，民营经济的发展壮大迫切需要直面问题、明确对策以更好提振信心。最高规格召开民营企业座谈会，立意有高度、问题有深度、对策有准度，引发企业界、政策界、学术界多方热切关注与积极热议，令民营企业与民营企业家大受鼓舞。我们必须客观认识到，民营经济的发展壮大有“时”亦有“势”，推动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具备坚实基础。
民营经济的发展势头越来越好，充满高质量发展的“朝气”
民营经济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生力军，是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基础。近年来，受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加速重构的影响，我国民营企业在生产制造领域的传统比较优势受到挑战和冲击。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出现了阶段性、周期性波动。党中央对此高度重视，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实地考察民营企业、与民营企业家座谈；《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意见》发布，各部门、各地方出台多项配套性政策，取得显著成效，合力推动民营经济向好发展。
从企业数量看，民营企业增量实现企稳回升。企业是市场经济的主体。由南至北、通江达海分布的巨量民营企业，是民营经济“量大”的直接体现，也是民营经济转向“质强”的重要基础。市场监管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9月底，全国登记在册民营企业数量超过5500万户，创历史新高，民营企业在企业总量中占比92.3%。民营经济贡献了超过90%的企业数量，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第一多主体。新增企业数量是市场活力的重要表征，也是经济发展动力的源泉。2022年，受国内外多重因素影响，连续十数年我国新增民营企业数量持续增长态势被打破，当年民营企业新增量出现大幅下降，少增近一成，民营经济发展遭遇一定困境。根据Wind咨询数据，2024年我国新增民营企业数量达到872.6万家，占当年新增企业数量的98%，增速达到3%，较2023年多增25.6万家民营企业，无论是增速还是增量均实现两连增。新增民营企业数量再次呈现稳步扩大态势，这从根本上反映了民营经济复苏向好的良好势头。数量是质量的基础，民营企业增量态势的转变与稳定，为推动民营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总量保障。
从工业企业看，民营经济实现利润增长。工业经济是国民经济的“压舱石”，也是表征我国民营经济态势的重要“晴雨表”。2024年，我国规模以上私营工业企业增加值同比增长5.3%，增速较2023年大幅提高2.2个百分点。同期，规模以上私营企业营业收入达到51.24万亿元，增长2.4%；每百元营业收入中的成本为85.72元，较2023年下降0.21元；资产负债率下降0.7个百分点。2025年2月底发布的税收数据显示，2024年我国民营经济销售收入增速比全国企业平均水平高0.5个百分点。其中，民营企业在数字经济核心产业中销售收入同比增长4.7%。这都突出反映民营企业复苏势头。特别地，2024年私营企业利润达到23.24万亿元，增长0.5%，是众多经济类型中保持利润正增长的。从更长时间维度来看，这份成绩更加弥足珍贵。中美贸易摩擦爆发以来，我国规模以上私营工业企业工业增加值增速出现震荡态势。叠加各种影响因素，私营企业增加值增速一度落后于整体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增速，出现显著增速差。2024年以来，这样的增速差正在逐渐被弥合，结合利润的高增，更加充分显示出民营经济复苏向好的总体态势。
从外贸企业看，民营经济实现“三个首次”。从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到共建“一带一路”走深走实，民营经济开放发展的空间越来越广。2024年，我国民营企业进出口总额达到24.33万亿元，比上年增长8.8%，占进出口总额比重为55.5%，比上年扩大2个百分点，连续6年保持我国第一大外贸经营主体地位。特别地，海关总署最新数据显示，2024年，我国有进出口实绩的民营企业数量达到60.9万家，首次迈过60万家大关。我国民营企业进出口高技术产品增长12.6%，占比接近一半，首次成为我国高技术产品最大进出口主体。这与税收数据显示的我国高技术制造业中民营企业销售收入13%的同比增长形成了交叉验证。我国民营企业进出口消费品占比达到51.3%，首次超过五成大关，其中，民营企业在日化用品、水果等产品进出口中的占比更是超过了六成。近年来，我国民营企业从“出口”走向“出海”，民营企业产品逐渐走向价值链中高端，产品技术含量与创新性越来越足。可以说，“三个首次”的取得，是民营企业坚定“走出去”、参与国际一线竞争的使然，也是民营经济开放发展实现“量质齐升”的必然。
在2月17日的民营企业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谈到民营经济发展面临的一些困难和挑战时指出：“要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党中央对国内外形势的判断上来，统一到党中央对经济工作的决策部署上来，在困难和挑战中看到前途、看到光明、看到未来，保持发展定力、增强发展信心，保持爱拼会赢的精气神。”一方面，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确实遇到了一定困境，这既是外部压力加大下的新挑战，也是新时代新征程实现高质量发展进程中所必须面对的新问题。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坚定、科学、客观地认识到，多项指标已经显示我国民营经济发展的势头的积极变化，这与我国经济长期向好的支撑条件和基本趋势没有变的总体判断是相一致的。无论是民营企业新增数量的企稳回升，还是工业和外贸民营企业的亮眼表现，都为民营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注入了蓬勃朝气。
民营经济的发展动能越来越足，积蓄高质量发展的“勇气”
创新驱动是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标志。长期以来，外资支撑下的技术输入便利与我国的劳动力红利相结合，形成了民营经济引进模仿为主、自主创新为辅的粗放型发展路径。这在当时，是符合发展进程中我国要素禀赋比较优势的，有利于我国民营企业的初创与成长，也有利于企业尽快嵌入国际产业链，并有效推动了我国逐渐成为全球生产制造的重要节点。随着国际竞争形势的变化，以及国内劳动力成本的高企，我国民营企业的传统竞争优势面临巨大挑战，创新成为民营企业打破内卷、赢得市场的不二选择。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我国民营企业持续加大研发投入，推动产品技术创新、商业模式创新与组织机制创新，赋能企业核心竞争力。如今，无论是出口“新三样”还是算力大模型，以创新为魂，我国的部分民营企业已经逐渐打开高端市场，抢先占据新兴领域，其产品成为“中国创造”的代名词。
民营企业想创新、敢投入，坚定入局，持续投入。在研发投入上，民营企业坚定入局，敢想敢干。全国工商联2024年9月发布的《2024研发投入前1000家民营企业创新状况报告》显示，2023年，研发投入前1000家民营企业的研发费用总额达到了1.39万亿元，增长4.78%，占全国研发经费支出的四成以上。研发千强民营企业的平均研发强度3.58%，高于当年全国研发投入强度0.94个百分点，为企业研发形成了良好了示范带动效应。2023年民营企业研发千强的入门门槛再次提高0.2亿元，达到了2.04亿元，这充分显示了我国民营企业走创新驱动发展之路的坚定势头。特别地，计算机通信、互联网、汽车制造等领域研发强度较高，成为我国民营经济高技术集成的代表。2025年2月24日，阿里巴巴集团宣布未来三年将投资3800亿元用于建设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硬件基础设施。其总额不仅将超过阿里对该领域过去十年投资的总和，也是我国民营企业在云计算和人工智能领域的最大规模投资。比亚迪投资200亿元在深圳建设全球研发中心和储能产业园，预计建成后将新增6万个研发岗位；2024年前三季度比亚迪的研发投入就高达333.3亿元，同比增长了33.6%，这相当于每天的研发支出就超过了一亿元。小米集团CEO雷军表示，2024年小米研发投入超过240亿元，2025年将进一步达到300亿元。民营企业把真金白银投向研发，持续推动企业科技硬实力提升。
在技术赋能下，民营企业在研发产出上也取得突出成效。根据国家知识产权局发布的数据，2024年，我国发明专利授权量达104.5万件，其中国内企业有效发明专利占比达73.7%。在排名前十位的国内企业中，民营企业占据7席。截至2023年底，民营研发投入千强企业共持有国内有效发明专利51.4万件，占入围企业持有有效专利数量的一半以上。其中，持有国内有效发明专利超过1000件的民营企业有81家。专利指标反映我国民营企业创新的质量越来越高。进一步的，从企业绩效与新产品收入看，2023年，研发千强民营企业营业收入、资产总额、税后净利润增速均超过了5%，研发投入与企业营收高度正相关，超过四成的入围企业新产品销售收入占比超过六成。这充分反映出，我国民营企业创新赋能的产业化进程也在加速实现，产研一体进程越走越实。特别地，在数智技术加速迭代的当下，我国民营企业在人工智能大模型、云计算等领域已经依赖自主创新站到了国际技术竞争的最前沿。根据工信部数据显示，2024年，我国人工智能核心产业规模达到7000亿元，连续多年保持20%以上增长率，其中民营企业贡献超过60%。
2025年初，杭州“六小龙”火爆出圈。DeepSeek横空出世，直接冲击以算力堆积为思路的人工智能大模型既有技术路线；宇树科技人形机器人登上春晚，彰显了我国具身智能产业前沿能力，无愧于全球四足机器人领军企业的名号；游戏科学推出我国首款3A游戏大作——《黑神话：悟空》，以精湛的游戏设计与传统的中国文化相结合，斩获Steam年度最佳游戏。同样是在人工智能领域，阿里巴巴旗下的Qwen开源大模型的衍生模型数量突破10万，稳居全球最大开源模型榜首。我国民营企业主动拥抱数字时代技术红利，以算力为支撑，发挥我国超大市场规模优势，投身国际一线技术竞争。头部企业创新发展在实现“单点突破”的同时，也在推动整个行业的生态发展，加速推动“集群创新”的形成。
习近平总书记在2月17日的民营企业座谈上强调：“企业是经营主体，企业发展内生动力是第一位的”，并鼓励民营企业要坚定不移走高质量发展之路，努力为推动科技创新、培育新质生产力多作贡献。从头部企业看，2024年，登上世界500强企业榜单的民营企业数量达到29家，比上年新增1家，占全部上榜企业总数的五分之一。截至2025年2月，自2019年设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以来，注册制下A股新增民营上市公司1160家，新上市企业数量占比超八成，融资额占比近七成。头部民营企业的能级不断跃升，形成了成体量的领军企业集群。从高新技术与单项冠军型企业看，2025年最新数据显示，民营企业在高新技术企业中的占比已经达到92%。2024年，民营“小巨人”企业户数占全部“小巨人”企业比重达88.8%，销售收入占比达85.4%。可以说，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引领下，我国已经形成了规模大中小结合、技术上下游衔接的创新型企业梯队。这既是民营企业动能转化、扎扎实实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的基础，也是民营经济走高质量发展之路、不断强化核心竞争力参与国际竞争的“勇气”之源。
民营经济的发展环境越来越优，夯实高质量发展的“底气”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强调：“坚持致力于为非公有制经济发展营造良好环境和提供更多机会的方针政策。”长期以来，以深化改革推动营商环境持续优化，是党和国家鼓励、支持、引导民营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法宝。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民营经济发展环境的优化，从顶层设计到地方探索，加快推进营商环境的法治化、市场化、国际化进程。在世界银行的营商环境排名中，我国在2024年跃升到第31位，比2013年提高65位。2025年初，中国贸促会发布的《2024年度中国营商环境研究报告》显示，在近千家中外受访企业中，对中国营商环境评价为“非常满意”或“比较满意”的占比接近九成，较上一年提高2.1个百分点。这都是民营企业安心经营、聚焦主业、坚持创新的坚实保障。具体看，主要有三个方面：
制度保障与时俱进。近年来，民营经济发展出现了较多的新问题和新挑战。我们及时研判，准确把握问题的主要矛盾与挑战的关键特征，推动顶层设计与政策体系建设不断优化。2022年，“优化民营企业发展环境”作为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重要方面，被写入党的二十大报告。2023年7月，《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意见》发布，强调要在破除市场准入壁垒、全面落实公平竞争政策制度、完善社会信用激励约束机制、完善市场化重整机制等四个维度持续优化民营经济发展环境。同年9月，国家发展改革委设立民营经济发展局，作为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专门工作机构。2024年7月，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又进一步强调，要保证各种所有制经济依法平等使用生产要素、公平参与市场竞争、同等受到法律保护，促进各种所有制经济优势互补、共同发展。2025年4月30日，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五次会议表决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民营经济促进法》。这是我国首部针对民营经济的专门法律，将为民营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提供更为坚实的法治保障。在顶层设计的引领下，各地百花齐放，为推动民营经济发展出台了诸多实招，形成了央地互动、有效一致的组合拳。这都为民营经济发展壮大提供了坚实的制度保障。
要素保障持续强化。长期以来，“融资难、融资贵、融资慢”是困扰民营企业的突出问题。2023年，中国人民银行等八部门联合出台25条金融支持民营经济发展的具体举措，强化民营企业金融服务与资金保障。中国人民银行发布的《2024年第四季度中国货币政策执行报告》，2024年末，我国普惠小微贷款余额32.9万亿元，增加4.2万亿元，同比增长14.6%，比全部贷款增速高7个百分点。2024年10月，金融监管总局、国家发展改革委牵头建立小微企业融资协调工作机制，在区县层面建立工作专班，为资金合理供给与企业有效需求的匹配搭建桥梁。工作机制启动以来，各地累计走访小微企业、个体工商户等经营主体超过5000万户，授信超过10万亿元。小微企业无还本续贷余额近7万亿元。针对民营企业的人才人力保障问题，人社部于2023年发布专门通知，提出助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支持举措，畅通民营企业人才评价渠道，建立健全民营企业人才激励机制。在用地保障上，自然资源部门加快建立健全全国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制度和规则。各地依托数字新技术，有效推动用地市场化改革。浙江温州创新“数据得地”，实现数据要素和土地要素的良性互动。2024年，温州以“数据得地”累计完成供地8115.9亩，入选国家发展改革委全国优化营商环境创新实践十大案例，获得央视报道。资金、人才、土地都是企业发展必不可少的要素。民营企业要素供给越来越足，既是优化民营经济发展环境的直接抓手，也是营商环境越来越优的突出表现。
惠企保障不断落地。近年来，大规模减税降费政策的实施，为民营企业纾困复苏、持续向好的发展态势提供了及时支撑。国家税务总局2025月2月底发布的数据显示，2024年现行支持科技创新和制造业发展的主要政策减税降费及退税达到2.63万亿元，其中，包括民营企业和个体工商户在内的民营经济纳税人共计享受相关政策减税降费及退税达到1.59万亿元，占比超过60%。民营企业成为减税降费政策的最大惠及主体，这为企业有效降低生产经营成本、加快创新发展步伐提供了保障。针对近年来有加重倾向的民营企业“回款难、回款慢”问题，2024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解决拖欠企业账款问题的意见》，通过强化制度建设，加快推进清理拖欠企业账款进程。截至2024年12月末，规模以上私营工业企业资产负债率59.0%，较2024年年中下降0.6个百分点。其产成品存货周转天数23.4天，应收账款平均回收期66.0天，也分较同年6月底指标下降1.1天和2.2天，民营企业拖欠账款清理工作取得阶段性积极进展。2024年底，国家发展改革委正式开通民营经济发展综合服务平台，为惠企政策直达企业提供有效机制。早先已建立的全国向民间资本推介项目平台也集成其中，截至2025年3月初，民间资本平台已共计上线推介项目7863个，总投资额超过7万亿元。
习近平总书记在2月17日的民营企业座谈上强调：“扎扎实实落实促进民营经济发展的政策措施，是当前促进民营经济发展的工作重点”；“要认真落实各项纾困政策，提高政策精准度，注重综合施策，对企业一视同仁”。座谈会直面当下制约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现实问题，提出了系统性对策举措，其根本是要认识到，以坚定深化改革和坚决落实有关政策为抓手，推进民营经济发展环境的优化，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这是民营企业安心经营、做大做强的直接保障，也是民营经济走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之路的坚强“底气”。
习近平总书记在民营企业座谈会上指出：“现在我国民营经济已经形成相当的规模、占有很重的分量，推动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具备坚实基础。”近年来，面对日益复杂的国际竞争局势和国内结构转型压力，在顶层设计与时俱进、配套政策不断完善的支撑下，民营企业的发展环境越来越优化，民营企业新质生产力越来越足，民营经济的发展势头持续向好。我们有理由坚信，坚实的高质量发展基础，必将推动我国的民营企业有“勇气”亦有“底气”地走出一条“朝气”蓬勃的高质量发展之路，为推动我国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贡献新的重要力量。
【本文作者为浙江大学求是特聘教授、民营经济研究中心主任、社会科学学部副主任；浙江大学区域协调发展研究中心副研究员、中国西部发展研究院副院长任晓猛，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陈秀茂对本文亦有贡献】
参考文献略
责编：周素丽／美编：石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