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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网络亚文化“疏离倾向”的公众调查

核心提示: 重视网络亚文化的正面效应,清除网络亚文化的负面信息及其影响,关注在互联网上参与讨论和发表意见的青年群体的思想意识,以及网络亚文化与主流文化的相互影响机制。这不仅有助于青年思想的健康发展,也有助于了解网络群体亚文化的形成机制,引导和防范消极网络群体舆论的形成和扩展,为当前进一步创新互联网时代群众工作机制提供建议参考。

重要发现

【1】一些个体在使用互联网的过程中,感觉自己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被网络亚文化所支配,奉行其独特的语言使用规范和价值观念,反而对现实产生一种消极异化感和疏远感。

【2】“网络社交”“专业内容创作”和“二次元”成为网络亚文化人群的聚集地。

【3】网络疏离也是一种网络身份认同与现实身份认同的疏离,网络身份认同是现实身份认同的代偿。受访者普遍认为现实中的身份认同更为重要,但是多数的受访者在网络中获得了自我身份认同。

【4】网络疏离也会表现为主流价值观念的偏离。大多数的受访者保持理性的价值观,尤其体现在国家观和道德观上,但是数据显示有超过两成的受访者表现出了价值观的非理性,特别是易陷入“网络消费”中。

【5】从心理因素来讲:网络疏离源于个体期望“融入群体”、实现自我效能感以及人际交流的动机,也受到个体在现实世界经历的影响;从社会因素来讲:中青年群体以及收入和社会阶层的中间层群体更易表现出网络疏离。

【6】网络亚文化疏离也产生了一些外部效应:如网络疏离导致公众网络行为更加隐蔽和独立,或者带来具有越轨性和抵抗性的冲突行为,抑或使群体网络行为更具娱乐性、消费性和狂欢性等。

以互联网为媒介的信息时代,突破了传统信息的时空限制,创造信息、分享信息,对人类生活产生了重要影响,也极大改变了整个社会。网络的本质在于互联,信息的价值在于互通。互联网虽然是无形的,但运用互联网的人们是有形的。随着互联网的快速普及和网民数量的倍增,网络由最初的普通民众话语表达平台逐渐成为了民众的“利益求解渠道”,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一种有别于网络主流文化,体现着独特的审美观和价值观的网络流行文化,对公众的思想意识和行为方式具有极强的渗透力和影响力。互联网社会的崛起增强了公众的参与意识、民主意识、平等意识、自我意识。然而,不良网络环境也会导致个体走向颓废、堕落。这种不良环境的影响不仅指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一些“群体极化”的极端现象,也指个体在使用互联网的过程中,感觉自己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被网络亚文化所支配,奉行其独特的语言使用规范和价值观念,反而对现实产生一种消极异化感和疏远感。这种消极异化和疏远的现象表现在日常生活中,就是网络亚文化的“疏离倾向”。这种倾向背后的实质是:个体如果不加以规范,那么在隐蔽的网络空间中良莠不齐的思想观念将会侵蚀主流价值观。

重视网络亚文化的正面效应,清除网络亚文化的负面信息及其影响,关注在互联网上参与讨论和发表意见的青年群体的思想意识,以及网络亚文化与主流文化的相互影响机制。这不仅有助于青年思想的健康发展,也有助于了解网络群体亚文化的形成机制,引导和防范消极网络群体舆论的形成和扩展,为当前进一步创新互联网时代群众工作机制提供建议参考。对此,人民论坛问卷调查中心以公众因适应“网络亚文化”而引发的“疏离或异化”状态为焦点展开研究,试图描绘出:疏离状态的表现、疏离产生的原因以及由此导致的网络行为和影响。

网络疏离的表现:背离主流文化,偏爱网络里的另类文化

在传统社会下,公众获取知识的途径包括书本中的信息、先辈的经验,文化迭代较慢,更趋于保守。在网络时代,文化产品不再由少数人垄断,文化的传播机制也不是传统中由主流文化自上而下统领,而是多元主体共同参与,同时网络中独特的社会化传播又促使在海量信息中筛选出契合用户需求的文化产品,进行热点式引爆,用“现象级”的爆款产品引起网络狂欢。公众从文化的被接受者,到重塑价值观的参与者,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到“反叛式”的万众狂欢,出现了一个网络文化现象:网络文化疏离,公众与主流文化出现背离,同时又表现出对网络另类文化的喜爱与认同。

个体不是网络亚文化浪潮里的一滴水,就是被洪流包裹的细沙

调查显示公众对网络亚文化的了解度较高。从网络亚文化所展现出的直观内容为出发点,我们将网络亚文化分为网络艺术、网络语言、网络人物、网络恶搞、网络事件和网络意见等六个二级维度。经过问卷调查和数据处理,结果如下:公众深处网络亚文化的浪潮之中,整体均分为79.47分(百分制),远高于参照线——60分。其中网络艺术和语言得分较高,分别为81.25分和80.68分。高达75.4%的受访者了解网络视频(特指短视频),72.3%和73.0%的受访者了解网络文学和音乐。74.0%、71.4%和69.9%的受访者表示了解网络表情包、新闻和特定的语言风格。其次,网络人物和意见也是网络亚文化发展的产物,更多的公众熟悉网络主播(65.6%)、网络红人(69.7%)和社会名人(70.5%),同时更倾向于从商界精英(67.2%%)、小众草根(65.5%)和传媒人士(70.6%)获取信息。最后,大多数受访群体表示曾经听说过、经历过甚至参与过网络恶搞和网络事件。约68%的受访者看过鬼畜视频或者戏谑经典等恶搞视频,约66%的受访者知道人肉搜索、网络炒作,了解跟帖讨论。

公众尤其偏爱以网络社交、专业内容创作等为代表的网络亚文化

当被问及“你经常活跃于哪些文化领域?”70.9%的受访者选择了网络社交,58.4%的受访者选择漫画、游戏、小说等专业内容,45.1%的受访者选择了“二次元”,约34%的受访者选择了“网络流行词汇”“网络原创音乐”和“粉丝追星”等领域,还有22.4%的受访者选择“针对性别创作的文化产品(如男生或女生小说、《恋与制作人》等游戏)”。“网络社交”“专业内容创作”和“二次元”成为网络亚文化人群的聚集地。

对网络身份认可不断提高的背后,可能是对现实认同的补偿

自我身份认同是一种自我结构,是一种个人的驱力、信念、生活经历等内在自我构建而成的动态组织,是对自我行为和价值的认可。从心理学角度来看,网络疏离其实也是一种网络身份认同与现实身份认同的疏离,网络身份认同更多地扮演着一种简单快捷的现实身份认同的代偿。这种代偿具体表现为,受访者普遍认为现实中的身份认同更为重要,但是多数的受访者在网络中获得了自我身份认同。

为了探究公众对现实和网络中身份认同的看法,本次问卷开展了重要性认知的五级量表调查。结果表明公众对于现实和网络中的身份建构都非常看重,得分均超过了80分。进一步对比发现,受访者对于现实身份建构的重要性认知得分更高,均分为82.34分。而网络身份建构的重要性认知得分为80.86分。这说明公众更为关注现实中自我角色的树立、自我形象的展示。七成的受访者认为“我受人欢迎”比较或非常重要,约75%的受访者认为“我个人的目标和对未来的希望”“与好友分享重要经验”非常或比较重要。近八成的受访者认为“我为自己的国家感到自豪”非常或比较重要。进一步分析得出在现实的身份认同中:公众更关注自我认同、亲人与朋友的认同、以及组织认同,相比之下,公众对社会认可的重要性认知较低,即是否获得良好名声,是否更在意自己外显出的身高、体重、体型等。

虽然公众主观认为现实身份更为重要,但是大多数受访者则表示在网络中获得了认同。当被问及“你可以在网络寻找到自我认同吗?”74.1%的受访者表示“充分的发挥了价值,获得了他人和自我的认同”,23.1%的受访者认为“偶尔获得认同,觉得自我有价值”,只有2.7%的受访者选择“没有认同”。在现实中,公众的身份出身即确定。而在网络中,公众可以自己设定角色,甚至分裂成多种角色,以不同的身份参与不同的事情,或活跃或潜水。在网络的匿名环境中找到自己的“同好”,获得一种自己追求的身份认同。体现在关系身份和集体身份的认同上。约73.1%的受访者认同自我“在网络中有相互满意的人际关系”。约72%的受访者表示,“经常活跃在网络空间”“为是网络组织中的成员感到自豪”。同时,公众也表现出较高的社会身份和个人身份认同度,约七成的受访者更关注自己“在网络中所展示的外貌、体型”,更看重“对自己在网络中角色的看法”。

网络亚文化背后的价值观表现:沉渣泛起与“粉丝经济”

互联网时代,人们释放出的信息作为元素构成了网络空间,网络空间是有态度的,是各种意识形态、思想舆论和价值观念传播扩散的主战场。因此,网络疏离也会表现为主流价值观念的偏离。价值观是公众对事物做出的关于好与坏、对与错、善与恶的主观心理判断或者倾向。本次调查模拟了公众可能在网络上遇到的四种情景(伦理道德、社会观点、政治态度和网络消费),探究公众网络价值观的越轨性和理性占比,试图描绘出公众网络价值观的疏离程度。

有超过两成的受访者表现出了价值观非理性。如图4,调查数据显示超过两成的受访者表现出伦理道德和社会观点的价值观越轨性,以及政治态度和网络消费表现出非理性倾向。具体数据如下:首先,当被问及“对于某一个你关注的社会事件(尤其是社会冲突和矛盾事件),你的态度是?”23.1%的受访者选择“发表较为偏激的言论,甚至鼓励或进行人肉搜索”。其次,对于“偏好哪类视频?”,21.9%的受访者选择观看“充斥暴力、色情、炫富的视频”。再次,当被问及“对于那些含沙射影,讽刺或恶搞国家历史和现状的网络内容,您的态度是?”23.5%的受访者倾向选择“无伤大雅,娱乐而已”。最后,调查“是否会在网络小说、游戏、直播、短视频等平台充钱吗?”25.6%的受众表示“经常消费,占自己日常开支的一大部分”。

公众的国家观和道德观明确,同时更易陷入“网络消费”中。进一步调查显示,公众表现出对国家观念的高度认同,对待“有损国家利益和形象”的网络内容,近一半的受访者认为这是“哗众取宠,坚决抵制”,表现出了绝对的理性。在价值观方面的四个维度中(伦理道德、社会观点、政治态度和网络消费),伦理道德的负面选项占比最低,也就是说可能有一些受访者会选择有违伦理道德的失德语言和行为,但是大多数的网友会表现出合乎主流价值的行为准则。此外,调查发现公众对“网络消费”有较强的偏好,相对于其他领域约有49%的受访者选择理性观念,只有45.9%的公众在“是否会在网络小说、游戏、直播、短视频等平台充钱?”领域选择了“很少消费”。随着中国文娱产业的蓬勃发展以及社交媒体的普及,数量庞大的粉丝群体逐渐进入公众视野。从网上“打榜”,到形成“粉丝经济”,再到策划自己的文化产品,以年轻人为主体的粉丝群体,不再是文娱产业的被动接受者,而成为主动的参与者乃至生产者。粉丝群体得以在文化市场一展其才,也使粉丝活动走向线下。而如何引导广大粉丝群体建构积极、健康、向上的价值观也值得关注和思考。

网络疏离的心理社会因素

通过网络文化、身份和价值观的疏离探究,我们筛选出了有网络疏离突出表现的受访者群体,并进一步的开展对此类群体的网络疏离动机研究。本次调查中的网络疏离原因分析参考了Grouzet等人(2005)提出的动机结构模型,将动机分十个维度,分别是“自我接纳”“安全”“情绪发泄”和“从属依附”“受欢迎”“一致性”“享乐主义”“印象”“与人交往”和“精神”等。具体研究结果如下:

公众虽然表现出网络疏离,但却始于“融入群体”的动机。如图5,我们发现“与人交往”“从属依附”和“一致性”的得分偏高,约74%的受访者表示“我期待和他人建立和谐的关系”“我希望能加入一个被认可的集体”“我能够和网络世界里的其他人相适应”。表现出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被贴上“网络疏离”标签的群体,或许更渴望被社会接纳。

网络世界更容易实现自我效能感,达到精神世界的升华。我们发现“享乐主义”“自我接纳”和“精神”得分次之。约72%的受访者认为“在网络上感觉自己有竞争力,有动力”“我更注重感觉上的快乐”以及“需要寻找精神上的信仰,来帮助我理解这个世界”。在本次关于上网行为的调查中发现,“游戏”和“追剧”作为较为传统的行为,依然广受关注。比如女性更容易沉迷于影视剧中的虚构情节,在故事中释放自我情绪。而男性则倾向于从游戏段位升级或达成目标中获得短暂的愉悦。

网络疏离也受到人们物质和外向动机的影响。前面叙述到网络疏离始于人们对于融入集体的需求,并在其中获得自我满足,那在网络中与他人的交流动机同样会加快与现实的疏离程度。调查数据显示“印象”“受欢迎”得分超过了80分。约七成的受访者认为“我的形象在别人看来挺吸引人的”“在网络里有更多的人欣赏我”。在网络世界里,较多的公众都在努力的营造一种不同于自己在现实社会中的“人设”,尤其在“晒”文化流行的当下,“自拍”“美图”“分享美食和旅行”几乎是网络朋友圈里的必修课。

此外,现实世界的经历对于网络疏离有一定的影响,得分相对较低。如图5,可以看出“安全”和“情绪发泄”得分偏低,分别为78.8分和78分。表现出网络疏离的受访者中有67%认为“我在现实社会中感到安全受到威胁”“我上网大部分时间是为了发泄负面情绪”。现实中不乏有一些群体将网络视为“避风港”,在网络中寻求安全感,或者把网络当做“树洞”,发泄在现实生活中形成的不良情绪。

绝大多数中青年熟练使用网络语言,并在网络中寻找到自我认同。研究表明在网络疏离人群中,中青年占比最大。数据结果表明,中青年(18—39岁)受访群体中有58.8%的表示“知道并使用网络特定语言”,有75.4%的中青年受访者认为“在网络中充分的发挥了价值,获得了他人和自我的认同”。进一步分析发现:中青年群体更关注网络个人身份认同,即自我通过网络构建起的角色。而青少年则偏向于网络集体身份认同,即重视在网络组织中所获得的归属感。而更多的中老年群体选择网络关系身份认同,即看重在网络中与他人发展的人际关系。

网络疏离群体更多的存在于收入和社会阶层的中间层。网络疏离成为了一种普遍的现象,它的受众处于广大的中间层,如何定义中间层?本次调查通过收入和自评社会阶层两个角度入手,具体数据如下:就收入来说:中等收入(月收入为5001-8000元)的群体占比最高,为31.4%,在月收入8000元以内,表现出网络疏离的受访群体数量随着收入的增长而稳步增长;在月收入8000元以上,群体数量随着收入的增长而高速递减。最后,在社会阶层上:认为自己处于中层或中高层的受访者,表现出网络疏离的受访群体的占比较高,分别为40.0%和29.4%。

网络亚文化疏离的外部效应

本次调查显示网络疏离表现度较高的群体,其具有特征较为鲜明的行为属性。在特定的社会网络中,人与人之间的交互作用形成习俗。习俗如果能够经受住不断发生的突变地冲击,就可以成为传统。只有在随机地不断出现的冲击下保持稳定的习俗,才能成为传统。网络亚文化的发展,就是如此。本调查发现的一些其他结果,可以结合经济学理论和社会理论来关注对网络亚文化疏离的外部效应,具体调查结果如下(见图6):

首先,网络疏离导致公众网络行为更加隐蔽和独立。在网络疏离度较高的受访者群体中,隐蔽性和独立性得分较高,分别为77.4分和76.2分,其中约有65%的表示“我在网络中的活动是比较隐蔽的”“我在网络中的活动与现实生活不相关”。上述研究发现,越是疏离的群体,更会关注现实中自我身份的认同,因此其网络行为更具有隐蔽性,而隐蔽性则对导致外界无法实施干扰,因此加强了公众网络行为的独立性,疏离感也在这种隐蔽性和独立性下愈发增强。

其次,网络疏离也会带来冲突和矛盾,即网络行为的越轨性和抵抗性。其二者的得分分别为76.4分和76.0分。疏离本身就是一种公众的自我选择,摒弃现实社会中层层难以打破的关系,在网络中以自我意愿为主找到“同好”,并树立起新的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势必会冲击原有的社会规则和关系。调查显示有约63%的受访者表示“理解支持网络中存在的一些反规范行为(如Cosplay)”“我对精英和权威表示反感”。

最后,网络疏离群体的行为具有娱乐性、消费性和狂欢性等特征。约六成的受访者表示“我追求娱乐至上,不管是否低俗媚俗”“我经常在网络中充钱消费”以及“我非常享受网络狂欢和戏谑”。联系实际,我们会发现:阅读一本书虽然耗时,却促使读者浮想联翩,深入思考,而看一部影视剧,看客接受到更直接和唯一的信息,一帧帧画面里丝毫不留思虑推敲的空间。而当前公众倾向于快餐文化,快节奏的、碎片化的信息充斥于网络,流行于当下的短视频正好印证了这一点。在调查中,也有很多受访者都表示在网络里“我的思维变得简单,无法深入的思考”。

有效应对网络亚文化疏离外部效应的措施

严厉打击网络中存在的消极亚文化。在当前“全民织网”的时代下,人人皆有麦克风,网络空间不可避免鱼龙混杂。网民自我展示的动机、需求、水平相差甚远,而网站运营商在商业动机驱使下,往往有意纵容低俗内容赚取流量和眼球。网络亚文化在带给公众乐趣的同时,也有一些不良的内容。比如“丧”文化、消解历史的网络文学等。调查显示约两成的受访者在网络中表现出负面的价值观念。传播必然有其合理性,但在“把关”不够严格的网络环境中难免会出现违反社会规范和带有负面影响的内容。对此,要建立相应的规章制度,对各种网站平台给予明确的标准和规范,并定期的追踪和检查,对一些传播负能量的网站平台责成注销或解散。虽然经过约谈,一些平台删除了相关不雅低俗视频和音频,但仍应注意监管,变事后补救为事前预防,防止产生恶劣影响。

主流文化应在适应时代的基础上加以引导公众价值观。公众在网络空间所体现出的疏离感,与网络亚文化密不可分。对此,主流文化不应缺位,应该摒弃偏见,顺势而为,在充分理解网络亚文化的基础上,吸纳优质内容为我所用。比如2018年,国资委新闻中心携中央企业媒体联盟签署战略合作,25家央企集体入驻新媒体平台,在认知的基础上,用公众感兴趣的亚文化形式,比如短视频、网络语言与音乐等,来传达主流文化理念并实施价值观引导,促进了网络亚文化的健康发展。值得探讨的是,在日新月异的网络信息中,在国内外多元思潮的交互影响下,主流文化不仅要紧跟时代步伐,还要引领时代,在核心价值观的基础上创新宣传的形式,考虑公众的可接受性,研究传播的内容如何做到口口相传。

积极推进公众对于自我的认同认知。调查发现网络疏离与个人在现实社会中的自我认同度有较强的关系。有研究指出,在人一生的发展中,自我认同危机出现于青春期。正如本次调查显示中青年群体的疏离感显著高于其他群体。青年不仅经历着生理结构上性别分化的发展过程,而且伴随着个体进入到社会生活中,在心理层面遭遇社会文化的急剧变迁带来的价值观念冲突。因此,青年人要正确客观地对待外界对自身的评价。更重要的是理性认识自我,明确自己的能力和不足,作出有针对性的改变,积极提高自我效能。

(执笔:人民智库研究员 陈琳)

责编/赵博艺 美编/宋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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